程煜用英语说：“会说英语么？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？”
“我如果告诉你，这些都是谢尔盖告诉我的，你愿意相信么？”
“谢尔盖现在人呢？”
“警察？”
“谢尔盖被警察抓了？”
“如果你不是警察，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？”
安德烈维奇倒吸了一口冷气，他问：“你是说你一个人打败了谢尔盖，活捉了他，并把他交给了警方？”
“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？”
安德烈维奇沉默了下去，好半晌才开口道：“可是谢尔盖被中国警察抓了……”
“你是说，谢尔盖在中国的监狱里再也出不来了？”
“多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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