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屁大点的事，有我这教官出马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，难道还非得劳动您队长的大驾，这不是长他们脸吗？”
“还对不对？告诉你姓方的，对个屁！今儿个我这把老骨头若不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长点记心，说不定明儿个都上天了，到时候你去跳起来拽啊？”
“臭小子，你真的动手了？”
“动什么手？”方皓山显然还没有悟到这一点，听到向天衍的话有些奇怪地问了句，随后像是屁股下有针样，一蹿而起，指着向罡天道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家老祖说的是真的？你小子真的……真的……”
方皓山则是叹道：“小天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这要是让人知道，怕是那杜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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