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幼稚园时，我被老师批评说：“楚楚，你怎么这样调皮，一点都不像是你姐姐楚卿一样乖巧？”
那么小的孩子，哪里有明辨是非的能力？
又因为老师提起姐姐楚卿——
可是，我……
那时，我只是一时气愤，心有不甘，被大人们发现以后，白着小脸儿害怕地躲进妈妈的怀里，说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年纪小小的楚卿，停止了哭泣，抹了抹眼泪，抱着爸爸大腿说：“爸爸，爸爸，你别打妹妹，楚卿不要芭比娃娃了，爸爸你不要打妹妹……”
我在一旁看着，心里模模糊糊的闪过一个念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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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可笑吧，从小到大都是我羡慕楚卿，羡慕她考试成绩被老师父母夸奖，羡慕她被同学喜爱，羡慕她……
程叔叔开玩笑说：“既然我们两家的儿女这么合得来，不如结个亲家怎么样？”
跟程舟哥哥永远在一起吗？
——爸爸说的是楚卿，不是我！
明明我跟程舟哥哥一起玩过家家的时候，都是我当新娘，他当新郎，怎么要嫁给程舟哥哥的人不是我？！
而楚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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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有了程舟哥哥，为什么还是不知足？
“楚楚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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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义上是出国读书深造，实际上谁不知道是流放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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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只怪，当时年纪小，不懂什么叫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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